,柳元庆便降成了一个四品官。呵呵,这可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了。疯子最记仇了,柳元庆坏了他的好事,他还不狠狠地报复柳元庆。只是那动作还真是快!
    柳元庆的动作也快得很,那天下午,便赶过来,说打算把母亲的牌位迎入祖祠里。我当然赞成的很,可是依旧状似很为难地道,“这样义父的声誉可不就……”
    柳元庆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子,“义父的事小,清儿的事才重要呀。”
    我接着说了一大堆感激涕零的话,然后送走了柳元庆。
    这夜,我一晚上都没睡,我终于可以帮水芙蓉风光地进入柳家大门了。
    可是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19:2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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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疯子回答说:“人活着,也未必有意义。何必想那么多?”
    母亲的牌位风光的进入了柳府,我的身份也不再是众人口中的一个谜。
    我没有认祖归宗,理由是我已经出嫁了,是风家的人,而不是柳家。而实际上,我只是不屑罢了。
    小帅哥和小圆球也拜了母亲,小帅哥看我的眼神很愤怒,小圆球则是茫然。
    我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用几乎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发了一个毒誓:“各神明在上,请听水冰清一愿,若他日柳家子孙没有供奉先母灵位,必将遭受灭门之祸!”
    柳元庆瞬间脸色铁黑,把我拉到一旁,厉声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我便是一番哭诉,说义母怎么怎么仇视母亲,母亲身份怎么低微,怕以后柳家子孙不供奉之类的,由于那几乎句句是实情,柳元庆便不再与我追究这事。
    至于我发这毒誓的真正原因,当然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些了。
    两天后,柳元庆不但官复原职,甚至比以前还高一阶,成了正二品官员。我付出的代价,则是把疯子睡地板的时间从三十天缩短到二十五天,扣除已经过去的天数,还只剩下九天了。
    在水一方照常在经营,我雇了一个掌柜给我全权处理铺子里的事情。由于疯子的缘故,银子就像流水一般趟进我的口袋。
    对于疯子,其实也没有多少气可生了。之所以让疯子睡地板,其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第一次。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这件事。但是,在我看来,绝不是因为生理上的需要,才来做这件事。
    我,我对于疯子的感情,很复杂,有些说不清楚,有很大一部分是感动。他其实是个很残酷的家伙,从他杀自己的至亲,用活人皮做面具,以及魉和下人们对他的极度畏惧,我便看出来了,说他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肯定不会冤枉了他。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伤过我,甚至多是在保护我。
    另外,我想我是有一点爱他的,不然,我不可能在他与翌晨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只是不知道,那份感情是从无影开始的,还是从风满楼开始的。
    我的心很乱,这些天我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他一定知道,所以更多的时候,他都不在府里。我在凉亭里,有意无意地拨动着琴弦,眼睛则是注视着上面刻着的并蒂莲。
    没错,这就是那把被无影搜刮去的古筝。婚后隔天,我就把它抢了回来。他其实根本就不会弹古筝,我问他,既然都不会用做什么要和我抢。他说,他居然说,我生气的时候很有趣。所以,我马上生气给他看,顺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怎么办,我越来越暴力了,怎么办?
    “夫人,有客人到访。”魉总是出现得如鬼魅,无声无息的。唉,谁叫人家是高手!我曾问她这么好武功是做什么的,她让我去问疯子要答案。于是,我问了,疯子说,魉是他的属下。这不废话么?
    “谁?”
    “一位居士。”居士?啊,就是带发修行之人。
    “请他进来吧。”
    “雪柔公主!”我没想过会再见到她,更没想过一个风华无限的女子,竟然会憔悴成这般模样。她未满二十,却像个中年女子。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昔日光彩动人的美眸,像一眼枯井般黯淡。
    “你过得真好啊,柳小姐,噢,不,是相国夫人才对。”她说话很轻,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似的。手上不停地捻动着佛珠。
    “可你似乎不太好。”
    哗——佛珠忽然洒落一地,她猛然抬头看着我,满眼的幽怨,“我怎么可能会好,怎么可能会好?”她一步步向我逼近。
    魉似要动手,我轻摇了摇头,这是我与她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她伸手狠狠地抓住我的肩膀,“你现在的一切,本该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我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丝毫闪避,“我不欠你任何东西。倒是你,曾经怎么害我的,应该不会这么快忘记吧?”
    “是啊,我是害你了,可你失去什么了?没有,你没有失去任何东西。可我呢?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会这样都是因为你?你有什么好,为什么他就这么在意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只是遇见了一个错的人。”
    “一个错的人,是啊,我真的错了,可是太晚了,太晚了。”她喃喃着,转身离开,“太晚了,已经给了,收不回来了,收不回来了……”
    把一颗心给了一个错误的人,真的是太晚了,收不回来了。
    疯子一定对她做了什么,才使得她心灰意冷,遁入空门。对于这个女子,我是否该觉得愧疚?
    我看看那平静无波的水面,轻摇头,我为何要愧疚,感情的事本来就是残酷的。有些仁慈的女人喜欢对自己的爱人说,请不要伤害那个喜欢你的人。可是,很抱歉,雪柔公主,我不是那种善良的蠢女人。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19:22 回复此发言
    伴侣公告:喜欢雪见的对雪见忠诚的都来吧≥≤~ 我也要发布伴侣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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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堪回首
    再怎么当鸵鸟,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我息了蜡烛,窝在被子里等疯子。房门开了,飘进来一股淡淡的酒味,还混着一丝脂粉的香气。
    这些天,他天天和他那帮狗腿子混在集芳阁,身上会有股酒醉金迷的味道,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我对于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怎么在意。疯子是个年近三十的大龄青年了,一直没有娶妻,而现在娶了我又跟没娶差不多,去那种地方解决一下他的需求,也属正常。如果没有,我才要担心了。不是因为我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有别的女人,而是,我在感情上太过于理智,他没有强迫我履行妻子的义务,我自然也不会剥夺他作为男人的权利。毕竟,我对于他的感情,还是很淡的,在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罢了。
    “水!儿!”疯子今天似乎喝得有些多了,房中的黑影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到床边的时候,忽然就倒了下来,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喂,”我使劲推他,男人啊毕竟是男人,很重!“你快滚旁边点,我要被你压死了。”本来我紧绷的神经,被疯子这么一闹腾,顿时放松了不少。
    疯子听话地挪了挪身子,但是,他的头依旧埋在我的颈间。“水,水儿,地上很冷的。”他低沉微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模糊的响着。
    “你,”真是个白痴,“你不会自己找张床睡啊。”
    “可你不让我睡啊……”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不会就这么睡着了吧,“喂,喂!”真的睡着了!
    我帮他翻了个身,为他脱去外衣。他的身体,很凉,像他的手一样,很凉。天气已不是很冷了呀,是喝酒的缘故?喝酒不是会全身发热的嘛?果然不是正常人。
    为他盖好被子,躺在疯子身边,慢慢的睡去。
    一切仿佛很自然,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是这样生活着。是不是很奇怪?
    睡梦中,感觉被人紧紧抱着,紧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想挣脱,可是却用不出力。我睁开眼,果然是被疯子抱着。“喂,我快窒息了。”疯子的手臂似稍微松开了一些,但是没有放开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亮,我一眨不眨地看着疯子的美脸。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摘下面具的。
    我伸手,抚平他微皱着的眉。他的五官真的很完美,一辈子对着这张脸,也不会厌倦的,是不是?
    后来我睡得很沉,直到太阳高升的时候才醒。
    然后发现,疯子斜卧在我身旁,一手撑着脑袋,薄唇微扬,看得我入神。“不用这么看着我,你那张脸比我的养眼多了。”
    “养眼?”疯子一挑眉。
    “就是好看。”
    疯子顿时笑靥如花,另一只闲着的手,爬上自己的脸四处游走。“妹妹,你现在才发现呐?”
    有一句话,你绝对要记住,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夸奖变态自恋狂!我现在就是犯了这么个低级错误。
    “当我没说!”揭开被子准备下床穿衣,却忽然被疯子给扑倒了。“你,你……”我昨夜做好准备了,你什么都没干,现在是大白天了,不用做什么吧?可是,可是他是疯子呀!
    疯子低下头,在我唇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妹妹,我可真是对你爱不释手呢,”我睁开紧闭的眼睛,看到他邪魅地笑着,“你呀,就像大冷天暖手的铜炉,抱着可暖和了。”说着,低低地笑了起来。
    暖手的铜炉?啪,一把拍开那张碍眼的脸。
    我居然是只暖手的铜炉!
    这就是我和疯子同床共枕的模式,他就是把我当作暖身子的铜炉。
    疯子,完全就是一冷血动物,一年到头身上冷冷的,难怪他不怕大热天地晒太阳,难怪他做起事来这么冷血。
    我则得益于那块神奇的玉,冬暖夏凉的,不怕热也不怕冷。很多年以后,我曾想让疯子把那玉戴上,但是疯子没同意。
    天气渐热,雨季来临。
    天灾,洪水泛滥。人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19:2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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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祸,疯子的杰作。
    大武皇朝过不了多久,恐怕就要毁在疯子的手里。京都虽然还是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可是,听说,城外流民无数,听说兰太师、安王爷蠢蠢欲动。渐渐地,我担心起疯子的安危,他现在一定树敌无数。
    很久没有去慈恩寺了。母亲在寺里的牌位,我没有撤去,因为我不可能去柳府为母亲进香的。
    “入尘大师!”我刚踏出大殿,便见大师迎面而来,“大师云游回来了?”
    “呵呵,风夫人,请随老僧来。”
    不明白大师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乖乖地跟在大师身后。
    入尘大师把我带到一间禅房,房内坐着一位老迈的僧人,满脸的皱纹,紧皱的眉头,似在向人述说着无尽的沧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