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勾起了疯子十足的好奇。
    “朝堂与青楼,都是最低下的地方,这是相同之处;不同之处在于,朝堂唯权是图,青楼唯利是图。”
    疯子看着我,嘴角慢慢上扬,忽然又垮了下去,“水儿,你……看后不能生气?”
    “可以!”今天的疯子很弱智,居然会这么问,是被我迷的?(某人中无影的毒已经很深了!感慨啊!)
    疯子取来一瓶药水,涂抹在下颚处,过了一会儿,那皮就自动翘了开来。疯子缓缓地揭下面具。
    “你,你,”我怒极地指着疯子,“你混蛋!”
    “水儿,你说不生气的。”疯子用着无影的招牌表情,无辜地看着我。
    是,我不生气,当然不生气,不生气才怪了!他竟然这么耍我!但是,我还是很听话地马上调整好表情,娇媚一笑,“夫君,咱们睡吧。”说着把一床被子扔到地上。
    “水儿,你这是……”
    “我上,你下啰!”疯子刚想开口,“你同意的,不能反悔。”
    “妹妹,你,你……”
    梅雨季节到了吗?黄河又要泛滥了吗?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在我还没有考虑好是叫你风满楼、无影、夫君还是姐姐之前,你最好乖乖躺下边,当然,你也可以睡客房。”
    “妹妹,你不能出尔反尔!”
    “女人嘛,最擅长出尔反尔了。”我吹灭了蜡烛,眼不见为净呐。
    疯子无奈,只能乖乖躺地铺,“你还不是女人呢,水儿!”
    “所以更喜欢出尔反尔了。”
    于是乎,我与疯子的洞房花烛夜便是我上他下——我床上,他地上了。
    我睡不着,一点睡意也没有。这样的婚礼,任何一个女子,都会被震撼,被感动的。
    但是,他太可恶了,实在太可恶了,用两个身份把我耍得团团转。还弄个假的风满楼来骗我,简直罪大恶极!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他也一定没睡。今天他其实一直在让我,如果他坚决不给我看,如果他来强的,我肯定是没办法的。他是不是有愧啊?
    “并不是故意,只是刚好被你遇见了两个我罢了。”
    “那,今天,你又为什么……”
    “你不是早在怀疑了吗?而且,也没有再瞒你的必要了,也不想再瞒你。”
    “在山庄,你主要是在试探我,是不是?”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承认了。
    “如果我最终反悔了呢?”
    “也许会让你一辈子在山庄里,也许,”他顿了一下,“也许,会杀了你。”他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
    他,居然,想过要杀我!!!
    风满楼,咱们这下真的没完了!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19:08 回复此发言
    伴侣公告:宫闱红墙柳内,红颜人肠断……清殇怜梦…… 我也要发布伴侣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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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完成遗愿
    即使婚事已经过了有些日子了,人们依旧津津乐道。恐怕,这是近年乃至以后,京都的人们最有意思的谈资了。关于它的盛大,关于它的奢华,关于那个神秘女子的传奇,关于权倾朝野的风相国对这个女子的宠爱,总之它永远让人们说不尽道不完。
    这个神秘的美丽女子,这个可以轻易虏获令人闻风丧胆的风相国的女人,人们所知道的关于她的一切,只有她的名字水冰清,以及她是在水一方的老板,一个孀居的年轻女子。
    这两天,我一直在后悔一件事。话说那天,我真的不该让疯子扒下那层皮。
    以前吧,疯子一会儿风满楼,一会儿无影地耍着我玩,再怎么样,他都会先把行头备齐了,才到我这里开唱。现在可好了,什么事都一清二白了,他随时随地就在那边展现他的双重人格,什么道具都不用了。当然,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无影顶着张美脸装无辜装可怜,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唉,美人嘛,总是可以特别照顾一下的。但是,他用那张向来比较深沉的凡人脸在那里演悲情,我就非常受不了。
    就比如说现在。疯子坐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水儿,今天我睡上面吧。”
    我一脚把他踹下床,“下边去!”
    “可是,可是,地上很冷呐,而且我都已经睡了七天了。”
    疯子真的挺奇怪了,宁可睡地板,也不去睡客房。我曾经想过,他是不是怕下人知道,有失脸面。但是,后来我很快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他有两层皮,不怕丢脸,光是他府里那些下人,恐怕在他们面前播a片,他们也不会看的。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管教出来的,简直太厉害了。
    “还有二十三天呢。”二十三天,已经够便宜他的了,想想,我第一次见无影,无影都做什么了,简直不可饶恕!后来,竟然还死赖在我那儿,睡了四晚。我要和疯子算的账,多了去了。没把他给剁了,他就该偷笑了。
    我吹了蜡烛,“记得,闭嘴。”我还有好多事要想想呢。
    婚后第二天,我就见到了翌晨,没有看到凌灵。她与我本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她怎么样了我并不关心。当初她伤了我,我却保住她的命,都只是为了翌晨,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师妹,我不能让翌晨难做。
    翌晨就睡在风府的客房里。没错,是睡,这当然是由于疯子下了药。我从疯子那里拿来了解药,唤醒了翌晨。看到完好无损的我,他很高兴。我知道,我失踪的这些日子,他一定拼命在找我,他看起来很累,很憔悴。他问我去了哪里,我却没有回答他。无心山庄是疯子一个秘密地点,不告诉翌晨,对我们大家都好。
    我告诉翌晨,我和风满楼成婚了。他沉默了很久,然后问了我一个问题,便离开了。从这天起,我便再也没有了翌晨的消息。也许我与他从此便是陌路人了,但是,这样很好。因为我总觉得翌晨最大的不幸,就是遇见了我。
    我一直在等一个人,可是等了七天了,他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喂!”
    没声音。
    “风满楼!”
    没动静。
    “无影!”
    还是没人应。
    “你死了吗?如果没死就应一声,不然,我就叫玄衣来收尸了。”深吸一口气,打算喊人。
    “还活着。”疯子慢悠悠地说。
    “柳元庆怎么样了?”怎么又没有声音了,“你回句话不行吗?”
    “可是,是你让我闭嘴的!”疯子很委屈地控诉着。
    “我叫你去死,你去吗?”最近我时常觉得自己很适合做后妈,他,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去!当然去!”疯子想也没想就回道。
    “你!”息怒,息怒,他是疯子,我是正常人,“说正事呢,他怎样了?”
    “水儿可真关心义父啊。”总算恢复成正常的风满楼了。
    “我和他,你不是早查得一清二楚了。我,需要你帮忙。”
    “没问题,只要我可以……”话已经不用说了,他早已用行动表明了。
    再次把他踹下床,“别想!除非……”
    “除非什么?”
    “明天我们下盘棋,不管我输赢与否,你必须帮我这个忙,但是如果你赢了,可以在地上少睡一天,怎么样?”他的棋艺比我好,这虽然是个不平等条约,但是他也几乎百利而无一害,所以他一定会答应。
    作者:仙剑_灵月遥2008-8-9 19:2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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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回复:山雨欲来风满楼
    “好!”
    “那么晚安了,夫君。”
    今天是下浣日,疯子不用上朝。其实,疯子是个自由的上班族,并不用天天上朝,原因么,因为他有一大班的走狗,自然不用他这个老大劳心劳力。
    今天天气很不错,所以命人把棋盘搬去了花园的凉亭里。
    与疯子下棋,很刺激。你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会走哪里,你也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踏进了他布下的局。
    我皱着眉,看着棋局,表面上我的局面开朗无比,可实际上却危机四起。唉,要输了,我要输了。
    “夫人,柳大人求见。”魉向我禀告说。
    魉现在是我的贴身婢女,是我向疯子要的,疯子当时很犹豫,但最后还是给了我。魉现在只听命于我,疯子的话,都不用管。
    “不见!”我还没说话,疯子就在那边嚷嚷。
    “他要见的是我,不是你,风大人!”无视疯子紧紧皱着的眉,“把人带这里来吧。”柳元庆今天来得可太是时候了。我把棋一放,“今天,不下了。”
    “微臣参见风相国,参见夫人。”柳元庆的声音适时地出现在我们耳边。
    疯子冷冷地瞟了柳元庆一眼,扔下棋子,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走人了。
    “义父,义父。”我叫了两声,某人还是呆得像只木鸡,看来疯子把某人的心顺带着带走了。我走到柳元庆身边,“义父!”
    柳元庆终于回神,“夫人,”柳元庆尴尬地唤我,“风大人他,是不是很不高兴见到下官?”
    夫人?下官?啊,对了,上次在在水一方的事……
    我忽然跪在柳元庆面前,柳元庆吓得脸都白了,“夫人这是在做什么,快,快起来,若让大人看见……”
    “义父若不原谅清儿,清而就不起来。”说着抬头看向柳元庆,“当日在在水一方,清儿因为得知夫君要与公主完婚,心里很苦,才会这样与义父说话,还求义父莫要放在心上。若义父不能原谅清儿,清儿,就,就不起来了。”
    柳元庆脸上的尴尬与惊恐淡去,“唉,快起来,快起来,义父怎会怪清儿呢。”
    “来人,奉茶。”
    “清儿,风大人他……”
    “哦,没事,他今天本就心情不佳,与义父无关。”我说着垂下了脑袋,“说来,还都是清儿不好?”
    “怎么了?”
    “这,唉,清儿想让夫君给义父升升官儿,”柳元庆一听,顿时两眼发亮,紧张地看着我,“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夫君说,您只是清儿的义父,又不是亲生父亲,所以他,”唉,我一叹气,“义父,您不知道,夫君性情淡漠,除非是至亲,否则……”
    “那你怎么不告诉他,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说了可是夫君不信,夫君知道,您只娶了义母一人,没有其他夫人,所以夫君以为我骗他,正气着呢。”我越说越委屈,眼睛一眨,好不容易积起来的泪水,就滑了下来。
    “唉,真是难为清儿了。”
    “夫君似乎气得不清,怎么办呢,义父?”柳元庆只是紧皱着眉,不答话,看来这药还不够猛啊。于是我低低地抽泣起来,“义父,夫君说,他最忌恨说谎之人,若,若夫君从此嫌弃清儿,可怎么办?”我继续哭诉,“夫君误解清儿事小,可是,若害了义父,这叫清儿怎么……怎么去见九泉下的娘亲?”
    “清儿,别急,让义父回去好好合计合计。”说着,匆匆离开。
    这天疯子可气得不清,于是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