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些事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玄晔神思有些恍惚:“哦,是这样。”
    这家伙,最近怎么怪怪的?
    我第g次或i次穿过去的时候,听说玄晔专宠个叫卫琳琅(匪大会容忍吧?)的宫女,以辛者库奴婢的出身被封为常在。(卫常在,适合伺候进膳。吃饱了叫声“胃肠在”,琳琅答“在”,“好了,你可以开始消化了”)
    以前从未见过玄晔专宠过谁,他向来是洒向后宫都是爱的。我不由对这个卫琳琅起了好奇心。
    我坐在慈宁宫,左等右等,不见卫常在来给我请安。恃宠而骄?我叫过玄晔表达不悦,玄晔却维护的说:“琳琅她胆小。”
    什么意思?我是夜叉还是母老虎?我面目可憎吗?我虐待过你那些老婆吗?我极度不悦,坚决要她来见我。可一向不违逆我的玄晔却一反常态,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见她。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结果玄晔居然在她宫门口给我下门禁!我气炸了!什么时候我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小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奶奶。我在慈宁宫里怨念。
    不行,我还不信了!臭叶子,不蒸馒头我争口气,我非要看到这卫琳琅不可!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三头六面,能把你迷成这样!
    我去找常宁,他武功好。于是某天,我换上宫女的衣服,由常宁拎着飞过墙头,潜伏在假山后。
    啊,他们出来了,坐在亭子里,太远看不清。等宫女、太监被遣退,常宁一闪、两闪到附近,我只能匍匐过去,我俩屏气蹲在他们背后。
    只听玄晔用极其宠溺的声音说:“小林子,不要老小心翼翼的,朕准你放肆。”小林子?哼,有了新林子就不拿我这老林子当回事了?这个见色换林的臭叶子!你以为我那么希罕你啊?你等着,我非把你这小林子兼并了不可!
    我和常宁听着玄晔用腻死人的语调哄那小林子放肆点,就差把脸送上去让她扇两下了。那女孩诚惶诚恐只是做不到,玄晔的语调开始有些不悦。这个贱骨头!人家拿他当宝,他非做草。
    常宁在一旁,两手刨地,咬牙忍笑,双肩乱颤。我掐他一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玄晔叹口气,又说:“来,把嘴嘟一点。”
    嗯?有激情戏?我忘了愤怒,沿着亭子根速爬到侧面。常宁也停止乱颤,跟着闪过来。
    我扒着柱子,伸出脖子。
    没有吻戏,我正对上她的脸,她看见了我,瞪大了小白兔般怯怯的眼睛。
    我也瞪大了眼睛。我看到了什么?我忽然害怕起来,不想再纠缠这件事。
    玄晔发现不对,转过头来,我连忙缩回头,蜷在台阶下。常宁却哈哈笑出声来。
    我冲常宁打手势,示意他引开玄晔,他眨眼表示收到。
    我溜边儿往玄晔后面爬。常宁迎向玄晔的正面,跟玄晔他们打招呼。
    我听见玄晔柔声说:“你先进去。”然后听见她细细柔柔的告退,花盆底的声音走远。
    玄晔严厉的问:“常宁,你在胡闹什么?”
    常宁开始打哈哈:“啊,今天天气不错啊!哈哈!”
    我继续爬,糟糕,裙子被挂住,我又爬得急,只听“嘶啦”一声,我暴露了!
    然后一双龙纹靴出现在我眼前,我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天灵灵,地灵灵,快来个地震吧!裂开条缝让我钻进去。
    玄晔厉声问:“你是什么人?”
    常宁反应还很快,马上接口:“是帮我捉蛐蛐的。”这个白痴!现在是秋天,上哪找蛐蛐?
    果然玄晔的声音更凶了:“你到底是谁?在此有何图谋?”
    我捏起嗓子:“回皇上,奴婢是擦地的。”唉,我也是白痴,有这样穿着抹布擦地的么?
    玄晔静默半晌,然后叫常宁退下。常宁要求带走我这个奴婢,玄晔未置可否。
    我当他是默许,一骨碌爬起来,保持低头,就要跟出去。
    然后我的脚步被硬生生扯住,玄晔用异常恭敬的口吻说:“皇祖母,请让儿臣亲自送您回去。”
    常宁丢我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大笑着跑了。
    正文 第22章似乎没事?
    我满身泥泞,鬓发散乱,还拖着半幅裙子,在宫女、太监诧异的目光中,半掩着脸回到慈宁宫。
    我不停的、虔诚的祈祷,天快降暴雷把我劈死,让我马上穿回去。可是老天爷又一次掩住了耳朵。
    我在内室磨磨蹭蹭换衣服,再磨磨蹭蹭的出去。玄晔居然满有耐心的等着。他的嘴紧抿着,满脸的风雨欲来。
    我眼光和他一触就连忙转开,小心翼翼的坐了半个屁股在椅子上。尴尬的陪笑:“你还没走啊?”
    他饱含怒气的声音问:“你为什么要去那儿?”
    是啊,我为什么要去那儿?我第一百零一次诅咒我的好奇心,无限希望此刻我是一只猫。
    我小声的说:“我和常宁在御花园散步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然后就把我们刮到那儿去了。”他冷哼一声,我的声音由小转微,“哈哈,你不信是不是?真聪明!我也不信。”
    我眼珠子滴溜乱转,就是不敢看他,开始睁眼说瞎话:“诶?刚刚我没看清,我那新孙媳到底长啥样啊?”
    他冷冷的问:“真的没看清?”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点头如捣蒜,竭力想取信于他。
    “那我叫她过来给你瞧瞧?”他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
    “别!还是不要了,你深谋远虑的,不让我见她肯定是有道理的。”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头坐着。什么叫如坐针毡?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屋里静悄悄的,我的第六感官朝空气中伸出无数触角,我的感觉无比敏锐。
    我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停在我身上,象冰箭一样把我钉在椅子上。我那半个屁股又麻又痛,我却动不了。就在我以为自己快化为冰雕时,他重重的起身,迈着重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我瘫在椅子上,多希望只是一场梦!
    然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开始王不见王。
    在我那颗老心快承受不住时,我终于穿回现代。我长吁一口气,不想再穿了。
    我又开始诅咒贼老天。也不知他的办公地点在哪里?哪有这样强迫人讨债的?我签个债权放弃书行不行啊?
    我不想穿,我不想穿,我不想穿······
    然而,不管我愿不愿意,我又一次哀叹着在慈宁宫醒来。
    一切如常?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玄晔没什么异样,依旧对我百依百顺,而且没人时他也开始叫我‘皇祖母’。也再没管过我和常宁之间一些随便的动作。
    我依旧嘻笑怒骂,肆意妄为,只有我知道,为了维持这面具我是怎样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比较起来,一穿时扮严肃简直太小儿科了。
    我们的关系回到一穿时的模式,表面看一切都很平静。只是我总感到有股暗流在蠢蠢欲动,一不小心就是灭顶之灾。所以我始终紧绷着神经,不敢放松。
    偶尔的,我会瞥见他带着厌恶、憎恨、自弃以及一种我不想深究的情绪看着我。待我想要看仔细,他又神色如常,好象只是我的错觉。(即使是真的,我也选择装聋作哑。)
    我仍旧穿来穿去,很无奈。
    有一天,我无意间看到一个小故事:李自成起义前,曾有个神算说他的政权能维持八十年,结果他只在龙椅上坐了不到一个月。在逃命的路上,他又遇见了那个神算,便去质问他。那个神算说,因为他当皇帝后顿顿吃饺子,而饺子都是过年时才吃的。所以,李自成连吃了八十顿饺子,断送了八十年的江山。
    受到这个故事的启发,当我不得不又穿回去时,我在皇宫里过起了‘满汉全席开两桌,吃着一桌,看着一桌;汗血宝马弄两匹,骑着一匹,跟着一匹;太后凤袍置两套,一套挖洞,一套补洞···’的奢华生活。只是遗憾不能带老公来同享。
    玄晔对我突然变奢侈很诧异,我说懒得来去,想来双重富贵,好早点了帐。他很受伤的问我:“你就这么不想呆在这?”
    然后我的份例忽然减半。
    我敲着饭桌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