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紧……嗯……铭心……好紧……”
察觉到他的速度的加快,她不再犹豫,搂过他的脖子,露出锋利的獠牙,对准他脖子里的动脉一口咬了下去。听到他惊呼一声,继而是更大力的撞击自己,她安心了,放心的开始吸食他的血液。高 潮中,人类的血液是最美味的,这是铭心第一次吸食高 潮中人类的血液,她从不知道,原来真正的美味是人类的这个时候。
终于,随着他低吼的一声,最后几次的快速撞击,他在自己的体内射出了他浓稠的欲 望,她也在同一时刻拔出了自己的獠牙,用舌尖舔上他脖子上的牙印伤口,帮他止血。两个人都同时穿着粗气,她拥着他的脖子问,“是不是很疼?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他无力的摇头,脸色有些苍白,却笑得很满足,在她的唇上啄上一吻,“刚咬破的时候有点疼,后来就很舒服了。”
铭心放心的点头,又休息了一会,铭心先把自己清理干净,又把迹部的身上也清理干净。他因为失血脸色不是很好,帮他穿好衣服,她的手摸上他脖子上已经不流血的伤口,“小景~虽然我和你发生了关系,但你还有时间考虑,我会等你的。”
迹部景吾睁大眼睛瞪她,“这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没有心吗?已经这样了还对我说这样的话!”
铭心呐呐,“我是为你着想。”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门那里,尤金和爱爱德华都没进来阻止呢。
迹部景吾怒,“你要对本大爷负责,别想抛弃本大爷,你……咦?你的手链怎么发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写h都快写麻木了!!汗死。。。。更新,大家打分留言多多益善啊~~~o(∩_∩)o~
no.89手链×电话×心思
铭心惊奇的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果然,一直戴在左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链中的一颗石头正在散发着微弱的白光,不是很强烈,弱弱的如萤火虫般的光亮。这条手链铭心已经戴了一个多月,迪亚斯当初送给铭心时就说,这条手链可以帮她恢复记忆。已经一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这条手链有了反应。
铭心的眼中波澜起伏,她当然不认为是这条手链自己发的光,刚才……她抬起手腕仔细的查看,待看到手链上那颗正发着光的黑曜石上的血滴后,铭心囧了,她不置可否的将手链放在鼻尖嗅嗅,很明显,这上面的血确实是迹部景吾的,而现在这颗石头发光,也是因为它沾上了迹部的血液。只是这算什么意思?手链有了反应,她的记忆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是为什么?
她怔怔的看着手链,迹部景吾也不敢打扰她,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渐渐的,手链的亮光黯淡下来了,慢慢的就没了光亮,只是……原本的黑曜石此刻已经变成了透明色,清透非常,和其它的四颗黑曜石形成黑白对比的强烈反差。
“小金,爱德华!”铭心突然开口对着门外喊出声,只一瞬间,尤金和爱德华就双双出现在铭心面前。两个人目不斜视,也不去管小巧的办公室内那铭心的靡靡之气,神态很淡定,淡定的甚至有些诡异。铭心看了两人一眼,淡淡开口,“我的这条手链刚才沾上小景的血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们有什么看法?”说着,抬起手腕让两人看。
尤金和爱德华看罢对视一眼,同时摇头,尤金开口说,“小铭铭,你打电话问问特莱斯吧,他应该是知道的。”
提到特莱斯,铭心不免有点心虚,说实话,如果可以,她近期真的不想和特莱斯联系。本来是坚决不收,这下好了,单两天时间就收了三个,她心虚,不敢不和特莱斯通话。但现在的情况又比较复杂,不是胆小任性的时候,抿唇,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道,“你们先出去,我想和特莱斯好好谈谈。”
迹部景吾不满了,刚要开口,却在触及到尤金那闪亮亮的阴霾眼神后乖乖闭嘴,他大少爷谁都不怕,却独独对他们这些非人类有所忌惮。泱泱的跟在尤金和爱德华后面出了办公室,站在外面,却也不愿意离开,毕竟他和里面那个女人的话还没有说清楚。
铭心深呼吸,拿出兜里的手机,熟门熟路的拨了特莱斯的电话。“喂。”特莱斯低沉的声音自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依然是她当初迷恋的声音。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滑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卑鄙无耻到了极致,她不敢开口亦不愿开口,她哽咽的声音尽管极力忍耐,却还是传到了特莱斯的耳中。
特莱斯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他说,“铭心,别哭,你的事……凯修已经告诉我了……我……不怪你……”他不是不怪,不是不怨,只是不舍得。不舍让她伤心,听到她的哽咽声,他心里亦不好受,心里似有把刀在绞着他的心,让他痛,让他不甘,让他无可奈何。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刚听到凯修电话里说起的时候,他似感到了晴天霹雳,眼前一瞬间竟黑了,本来就没有任何温度的身体竟觉得更加的冰凉。特莱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的在意这件事情,其实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很早的时候就知道她不会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他真的早就知道了。
从那天和她解除契约的那天起,他就已经有了打算,他会爱她,一如既往的爱她,不变心,他要守着她,永远守护着她。这是他的打算,也是他的恒心。他曾经也想过,也许铭心只会爱他一个人,不会爱上其他人,他真的这样幻想过,但当事实摆在眼前,他的幻想已成了千万片的碎片,破裂不堪。
特莱斯深呼吸,他不能怪她,这是她的情劫,她躲不过,既然凯修和尤金都可以忍受她爱着其他人,他为什么不能忍?只要是为了她,他心甘情愿。听铭心的哭声,他心疼非常,安慰,“铭心,不要哭了,乖,还记得那天晚上和你解除契约时我说的话吗?我说过,你注定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早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我不怪你。”
“特莱斯,是我对不起你。”铭心的声音带着哭腔的沙哑,楚楚可怜。
特莱斯觉得,如果现在只一味的劝她,只会让她更加难受,于是想了想,开口阴森森的说,“铭心,你说你对不起我,那你想过该怎么补偿我吗?”
铭心愣了愣,对着电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补偿?她还真没想过。见她不说话,特莱斯的声音更阴了,“铭心,还记得我已经折断过你多少次胳膊吗?”
“四百二十一次。”铭心反射性的回答,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显得自己小气记仇嘛,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特莱斯听到也愣住了,他只是意思的问了问,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清楚,这女人怎么这么容易记仇!
“那个……特莱斯啊……其实我也记不清了,刚才那个数字是我随便瞎说的,你别当真哈,补偿,我一定会补偿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绝对没有半句怨言,你要相信我哈,我最爱的就是你了哈……”
特莱斯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更阴了一个层次,他哦了一声,开口,“最爱我?那尤金呢?凯修呢?你都不爱?”此时他心里想着,这女人要敢承认说她爱他们,那他现在就飞回日本让她好看。
铭心立刻义正言辞的回答,“我对他们只是喜欢,爱,还谈不上!特莱斯,我现在只爱你,真的,对于尤金和凯修,我对他们的感情到底怎样我也不清楚,只能确定对他们有好感,这点尤金和凯修都知道。”她知道这样说对尤金和凯修不公平,可她不想欺骗特莱斯,不想欺骗尤金和凯修,也不想欺骗她自己。
特莱斯听了,心里一阵暖意,还好,她现在只爱他,这样他就很满足了。想想都觉得可笑,他特莱斯在以前的时候只有女人讨他欢心的分,哪里有他巴结女人的时候?只是……天意啊,他注定逃不掉她的那张网,现在纵然已经知道以后要和别的男人分享她一个女人,他也没想过放弃她。爱她,只爱她,他已经逃不掉了,在她的陷阱了逃不掉了。
想想,特莱斯就觉得自己挺亏的,他一帅男,要钱有钱,有身份有身份,要能力有能力,可以说是天下无双,但怎么就栽在了这个小丫头的手里呢?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曾经,那个人对他预言说,“你将来会遇到一个女人,一个从异时空来的女人,她将成为你永远的挚爱,但她却不会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这是命运,亦是天意,你逃不过,躲不掉。”
曾经,他对那个人的预言一笑置之,没有过多的理会;曾经,他以为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只会爱自己;但……当他真的遇到她以后,无数的逃避,无数的折磨,无数的自欺,都逃不掉他爱上她的事实。
天意,一切都是天意。他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他爱她,他只爱她,就是这样。
“铭心打电话给我只是想说这件事吗?”他突然转了话题,听得铭心脑袋瞬间当机,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是她笨,实在是这话题的跳跃度实在太大,怎么就从刚才的‘拷问’变成现在的询问呢?
当然,不是他特莱斯大方到不找她算账的程度,所有的帐他都记着呢,现在她在日本,他在英国,两人相差万里迢迢,就算想找她算账也要等见到她的人以后,慢慢的、仔细的、一点一点的、切身体会的教育她,调教她,让她哭求自己,那才是他要的发泄方式。
可怜的夏铭心此时哪里知道腹黑非常的特莱斯的阴险歹毒,只当是他爱她爱得太深,已经爱到不打算和她计较了,心里还着实感动了一把,觉得自己的男人就是好,大方的无可挑剔。以后见到特莱斯,一定要好好狗腿一把,内心更坚定了特莱斯在自己心中无敌的地位。直至到再见到特莱斯的那一天,铭心才后悔的仰天长叹,人,果然不可貌相。
特莱斯心里已经预定了n多折磨人的方法,听着铭心傻呵呵的在电话里由哭转笑的声音,他心里更加坚定了要让这丫头好好吃翻苦头的决心。当然,这‘苦头’嘛,只能他一个人看到,也只能他一个人欣赏,否则就没什么意义了。
于是,各有所想的两人就这么的在心里各自打算着,可怜的夏铭心,你前景堪忧啊……
no.90改变×醋意×机会
心思确定,言归正传。铭心将自己手链的事告诉给了特莱斯,当然,中间隐瞒了她和迹部景吾之间的那啥那啥的事情,只说是吸了迹部景吾的血,他的血无意中滴到了手链上,然后手链发光,自己却没有恢复记忆的征兆,于是就问特莱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手链会出现了变化?
特莱斯在电话那头沉默好一阵,才阴森森的开口,一字一句,“夏—铭—心……”
铭心心虚的吞咽口水,“怎、怎么了?”
“你和他发生关系了,却瞒着我。”注意,特莱斯此时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以他对夏铭心的了解,这事已经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铭心呵呵干笑两声,想着早晚都要告诉,现在他在英国,自己在日本,搁着十万八千里呢,现在说要比见面说好的多。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铭心开口承认,语态真诚,带着惶恐的凄凄,“抱歉,特莱斯,我本来打算过两天再过去你的,我又让你失望了,对吗?”
“好,很好,夏铭心,你真的好样的,你好的不能再好了。”
“我……特莱斯,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可以吗?还是先谈正事吧,现在在电话里你再生气我也看不到,等见了我,你爱怎么罚我都成,别生气了,好不好?”
特莱斯那边又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开口,他的声音变得沉稳,却隐约的还是有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去找其他四个人去试一试,先将他们的血滴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