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他炙热的吻?
    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被吻肿的唇瓣,红润的脸颊因酒精的熏染再添三分艳色,阙龙云恨不得马上占有她的幽穴,和她缠绵欢爱再也不分开。
    唯恐出自己对她难以餍足的欲望吓坏她,他只能努力压下欲火。
    「我……好热……」安姝妤如无骨的弱柳依在他身上。「好难受……」直扯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慵懒的语调带着醉人的风情,「你……为什么……不亲我了?我喜欢……你亲我……」揽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却吻到他的下巴。「你的唇……怎么变硬了……」醉言醉语惹人直想发笑。
    阙龙云好笑的看着她醉态可掬的娇憨模样。想不到姝儿的酒量那么差,才一杯上等的女儿红就醉了,而且醉得那么可爱,没有平常的冷淡自持,看来以后要偶尔让她喝点酒醉一醉。
    安姝妤在他怀中磨蹭,撩起他极力压下的欲火,吻不到他的唇,退而求其次啃吮他的颈项,喉结,阙龙云发出兴奋难受的低吼喘息。
    「妳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不满足的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微张的唇瓣。既然娘子索求他的吻,身为她的相公自然有满足她需要的义务。
    掠夺、霸道、炙热、需索的热吻如狂风暴雨,席卷她脆弱的身心,勾起她身体的本能,毫无保留的响应他的吻。待阙龙云放开让他眷恋不舍的樱唇,两人的欲火也如排山倒海的浪涛翻滚汹涌。
    「我……好热……」扯着半松的衣襟,安姝妤喃喃自语,想自这团焚情烈焰中得到解放。
    「小妖精,我马上帮妳解热。」
    打横的抱起她,走进他们的新房,温柔的把人放在喜床上,带着火焰的结实厚掌脱下她的喜服,见她完美的胴体呈现在眼前,他迫不及待要实践脑海中邪恶的淫念。
    飞快脱下自己的红袍,精壮结实的赤裸身躯压住她秾纤合度、曲线玲珑的软玉温
    香,手掌贪婪的抚上浑圆饱满的丰盈。
    「你在做什么?」安姝妤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在爱妳,还要占有妳的娇躯。」狂狷的轻笑响起,笑她问的笨问题,两人」丝不挂的在床上能做什么?
    他不打算再辛苦压抑对她的情欲之火,他要催化它、加热它,让它熊熊燃烧,就让他们、水远沉溺这不能自拔的情火中。
    「大白天……不可以……」这会让人笑的。安株妤不安的想道。
    「谁说的!」轻扯她粉红色的乳尖,安姝妤轻呼出声,战栗的酥麻带来难忍的快感。「不管身在何处,不管是白天、夜晚,只要我想要,妳就必须把自己给我。」
    「你好霸道。」她抗议。
    「只对妳一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他丢下宾客提早回房,是为了共享激情的鱼水之欢,而不是浪费时间和她说话。
    他炙热如火炬的手掌、他灵活似蛇的舌头膜拜爱抚她全身每一寸欺霜雪肤,就连她的禾幺.处也不放过。
    她喘气、呻吟、轻泣、淫叫、哀求,都阻止不了他取悦她、驯服她的决心,让她断了离开他的念头。
    「别……折磨我了……我受不了……给我……云……占有我……」身体里难受的空虚需要他炙热的巨阳填满。
    她甩掉自尊乞求他,主动伸手抓住他火热的男根,小手的抚弄让他喉咙传出阵阵低吼。
    「妳可以叫我傲阳,这是师父为我取的字,妳是唯一可以用这名称叫我的人。」除了师父以外。
    「这字很适合你。」她衷心赞道。握在手中比普通男人还要粗壮的巨阳,她没有忘记它在她体内的感觉。「不过,傲阳是你师父叫的,我不要用这个称呼。你是我亲亲郎君,我要叫你傲郎。」她笑靥灿烂。
    「随妳。」只要她高兴就好。
    抱起她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出自己的大腿上。她着迷的看着他的巨阳一寸寸没入她的幽穴里,感觉到他的巨阳完全占有她的花穴。她满足的仰头轻吟,弓着身子让他更加深入,不留一丝空隙。
    「还记得我教妳的运气方法吗?」阙龙云不急于在她幽穴中菗揷、捣弄,比较希望她先弄懂他教她的运气法门。这样一来,她的身体才能应付他、水难餍足的饥渴,他们的欢情才能延续不断。
    她被他的问题弄胡涂了。这跟他们的结合有何关系?
    「记得。」不过她还是老实的回答他。今天一大早,他又把她叫醒复习一次,想不记得也难!「这很重要吗?」否则他怎么会在这两情相悦的时候,提出这杀风景的问题?
    「当然!」嘴角含笑。他开始期待两人日夜燃烧的疯狂情火。「很快妳就会发现它的妙用何在。」巨阳缓缓在她幽径内移动,安姝妤配合他的律动,再次沉醉在他所给予的激情狂欲之中。「要是承受不了我的需索,就用我教妳的运气方法,妳的体力可以很快恢复过来。」耳畔的叮嘱入不了早已失去神智的耳。
    逐渐加快的速度将两人带上情欲的颤峰,他抽动战栗,她紧窒收缩、深深吸附,两人身体完美契合,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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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城的绿柳胡同是城内著名的花街柳巷,而胡同尾端的玉春坊是金陵城内最大也最著名的花楼,楼中有两位名闻遐迩的花魁。
    一是水怜忧,是金陵城内著名的才女,琴棋诗书画无一不精,人长得出尘脱俗如天仙下凡;一是花艳秋,精于狐媚之术,床第之间常把男人伺候得舒服透顶,妖艳妩媚的外貌就像勾魂摄魄的狐狸精。
    晌午刚过,玉春坊尚未开门做生意,水怜忧坐在自己所居住的楼阁芙蓉水榭弹琴。
    清脆宛转、如泣如诉的琴音充斥在玉楼中,就像痴情的女子向心爱的情郎倾诉爱
    语。
    「砰」的」声,一名不识相的女子撞进芙蓉水榭,打破这雅乐飘飘的清幽时刻。
    水怜忧转过头看向来者,挑眉冷讽道:「怎么?这么快就被阙爷赶回玉春坊,看来……妳魅惑男人的手段退步了喔!」
    当初,阙爷将花艳秋接到灌龙阙侍寝时,她来到芙蓉水榭耀武扬威,让她妒恨交
    加,恨不得手刃骄恣蛮横的狐狸精。如今见她又被斥回玉春坊,她当然要回报她上次的无礼。
    「一日为妓,终身是妓。妳、水远也翻不了身。」水怜忧落井下石的说道。
    花艳秋走到她面前,挥挥手中丝巾,假笑道:「哟!妹子呀!妳何必忙着嘲讽我,
    我得不到的,妳也同样得不到。更何况妳早已破身,也不是什么清倌了,阙爷是不可能把妳迎进阙里,迟早跟我一样是让男人糟蹋的妓女,咱们可说是同病相怜,又何必为了阙爷继续争风吃醋呢?」
    「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水怜忧不明白她话中之意。
    「哟!妹子还不知道吗?」眨眨眼,她假装好心的说道:「今天可是阙爷做新郎倌的好日子呢!婚礼准备得匆忙,也没有请太多宾客,难怪妹子毫不知情。」
    「妳胡说!」一听心上人成亲,水怜忧俏脸发白,「这是不可能的事。」
    「谁说不可能的?阙爷是真的娶妻了。」花艳秋指天为誓。「娶的还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人家可宝贝得紧,为了她还把身边所有的女人都遣散了。」提起这事她就气,到手的荣华富贵就这么飞了。
    「姊姊说的可都是真的?」他娶亲了,娶的还是一名不能为他传宗接代的女子?
    「当然是真的!今天一大早,我们就被赶上车送回城里,要是假的,我怎么可能出现在妹妹的面前?」
    这倒是!水怜忧真的信了她的话。
    「说来这阙爷也真是残酷无情,不要我们也就罢了,毕竟我们不是清白身子给他,可是妹妹妳可不一样了……」走到桌边坐下,花艳秋自动自发的倒茶轻啜几口,才又往下说道:「妳可是咱们玉春坊有名的清倌花魁呀!清白干净的身子给了阙爷,阙爷好歹要给妳一个交代呀!」
    水怜忧冷冷的打断廿化艳秋的话,「多谢姊姊相告,我们只是窑子里的窑姊儿,有什么资格要人家给我们交代?若姊姊无事,就早点回房休息吧!」她客气的下逐客令。
    「既然妹子这么说了,我也不再多说了。」见目的达成,她很识相的离开芙蓉水榭。
    「小姐」一旁伺候的 实见水怜忧脸色难看,不禁担忧地唤道。
    「小蛮,想办法替我在遵龙阙里安排人手,要他查一查新夫人的事。」
    「是!」小蛮领命而去。
    水怜忧铁青着一张脸,一手轻抚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她还有一张王牌在手上,属于她的幸一幅,她要出自己讨回来。
    另一头
    花艳秋回到自己的阁楼  牡丹情阁,身后跟着她的婢女红儿。
    「小姐,妳为什么要告诉水姑娘阙爷成亲的事?」
    两位花魁表面上相安无事,私底下为了争花魁名声常常使些暗招,后来两人迷上同一个男人,斗得更是厉害。她才不相信她的主子会知道「好心」这两个字怎么写。
    「红儿,这妳就不懂了。」轻点红儿的额角,她笑得志得意满,「论心机、手段,水怜忧绝对比我厉害,而且野心也比我大。」她很有自知之明,「我很不甘心就这样被逐出滨龙阙,告诉水怜忧这件事,就是要她去闹事。」
    「原来小姐打的是这主意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