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碗筷,就在花园走道的尽头,等她回家。一路上放眼望去,已经可以看到不少建造完毕、或者正在建造中的新楼房。这个“被遗弃的地点”,正在一天比一天繁荣茁壮。无论是被遗弃的兽人、还是被遗弃的蜥蜴人,只要你愿意,种族、仇恨、历史、背景、外形、性格,全部都不是界限,不是阻碍。
艾尔法和夏耽所居住的这个地方,是提供给每一个,愿意加入这里的自由民众的。
这里,是不受限制的自由国度。
+++++++++++++++++++++++++++++++++++++++++++++++++++++++++++++++++++++++
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既甜美、又灼热,带着滚烫的温度,每一下动作,都好像是要带给她无穷的痛苦与快乐。这感觉这样矛盾,夏耽皱着眉毛,纤细手指紧紧抓着被单,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背后的人,每一下动作都很剧烈,她在急促喘息中,只能无助地发出微弱呻|吟:
“唔……唔……嗯……”
这无助而忘情的轻声细语,大概是取悦了背后的那个人,他在身体里的那根粗壮,一下子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完全的填满,极度的占有,他也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发生了不能控制的兽化,粗壮的尾巴,紧紧缠绕在夏耽腿上,不能克制地力度,让她细嫩皮肤,出现一圈圈的红肿。昏黄灯光下,显得尤其暧昧扑朔。
最后的几下冲撞,几乎是要把她的身体,整个顶穿。夏耽在窒息的漩涡里,终于迎来让人眩晕的极致快乐。
一切过后,艾尔法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生怕错过了她的体温。
“出去啦。”夏耽迷迷糊糊地睡了会,醒过来,却发现艾尔法居然还死皮赖脸地听在她身体里,不肯走。
“不要,我喜欢在你身体里,”任性的某人撅嘴,在她光洁后颈上来回地啄吻,“永远不走不走不走。”
“无赖!”要不是身体无力,夏耽早就一脚把他给踹下床去了。
“因为小乖,所以我才无赖的。”自从和夏耽住在新世界后,艾尔法越发呈现一个家庭煮夫的粘人本质,每天就喜欢缠着夏耽在床上滚来滚去,每天研究菜谱,给夫人研究新食物,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还有一项,他也非常重视,那就是夫人大人的身体状况。
在床上躺了一会,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小乖,你上一次发情,是什么时候?”
发情?说的是那个,会从身体里,流出酸甜汁水的发情期?
夏耽掐指一算,嗯,确实挺久没来了,随口回答,“不知道,挺久了吧。”
谁知这么随口一说,身后的家伙,却忽然浑身紧绷,差点连带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一起僵硬,“是不是超过两个月了??”
“有什么关系。”就算自己不发情,该扑上来的时候,艾尔法还不是照旧扑上来?
“天哪!!”一个天旋地转,回过神的时候,夏耽已经被艾尔法扑到在床,他毛茸茸的头顶在她肚子上,自言自语,“听得到吗?宝宝?我的宝宝?小乖,我要做爸爸了!”
什么?!
肚子上的温热和重量,让夏耽回不过神。
她要做妈妈了。
这是真的?
+++++++++++++++++++++++++++++++++++++++++++++++++++++++++++++++++++++++
夏耽绝对怀疑自己是上当了。
虽然艾尔法伺候吃伺候穿,给烧早饭,晚上还负责捏被捶腿,但她看着自己一天天长大的肚子,总觉得有种……被骗的感觉。
“今晚吃什么?”艾尔法笑眯眯穿着围裙,一脸狗腿,幸福到爆炸的好爸爸形象,看在夏耽眼里,总觉得不开心。
“哼。”夏耽别过头。
“不舒服了?腿疼?头疼?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捏捏?”艾尔法一看夏耽摆脸色,立刻紧张无比。
夏耽心里太酸了,艾尔法越是紧张,她就越是酸楚。
你说艾尔法这货,到底爱的是我本人,还是我肚子里的娃?如果今天换个女人,是不是他也这么殷情这么充满爱意?
夏耽现在的肚子已经大得让她看不到地板,每天都面临恶心、头晕,尿崩的威胁,她受够了、害怕了,想要退货了。如果千帆过尽,历经危险,却发现旅途的尽头,等待自己的只是个“随便谁都可以”的男人,这怎么可以结局?
心里的酸楚委屈,立刻化作眼泪夺眶而出。
“不想生了……”夏耽边哽咽,边拿过艾尔法的袖子擦鼻涕,“不想生了,我不生了,你把它拿走吧。”
夏耽知道自己肯定是脑袋不正常,思维不听使唤,心里觉得憋屈,也不管肚子里的宝宝听了会怎么样,就是忍不住要这么说。宝宝大概也是知道了妈妈的想法,居然在她肚子里剧烈地挣扎,夏耽哭着哭着,真疼起来了,满头大汗,拉着艾尔法的手不放,“……疼……我……我不行了……快……快把宝宝拿出来。”
艾尔法记得手心出汗,却硬是逼迫自己沉着冷静,拿来水盆面巾,便给夏耽按摩小腿,安慰她张开双腿,让肚子里的孩子能透气,“张开些,对,深呼吸,放心小乖,我接生过很多很多幼崽,一定没问……咦?”
“你咦什么?!”
夏耽哎呦哎哟的哀嚎,瞬间变成狂吼,“现在是咦的时候吗?啊?!”
一用力,下|身湿润润的东西,忽然滑出来。
没有幼崽的哭声,也没有软糯的小小身体。
滑出来的玩意,它是个蛋。
60、蛋生娃与他爸妈的结局[vip]
这颗蛋,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一直坚|挺了三个月:没缝,没动,没声响。
除了蛋壳表面温温热热,从外面还能听到里面宝宝的心跳之外,谁也不知道隔着个蛋壳,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夏耽怀疑,自己是被艾尔法骗了。自己明明是个猫耳人,怎么会生蛋呢?
“远古猫耳人是蛋生的吗?”塞伦斯从部落搬来新世界住的第一天,作为对新邻居的拜访,夏耽这样问。。
“啊?”塞伦斯有点傻,结果夏耽端来的乔迁礼物,眨了眨眼睛,“好像,好像不是。我不知道,让我去问问看长老。”
过了两天,塞伦斯来敲夏耽的门,地上从长老那里收来的部落礼物,“这是石头城里,最新产出的鼻孔瓜,据说吃了可以延年益寿,帮助产妇恢复体形。”
“哦谢谢,”夏耽收下长得像兽人鼻子的长条状水果,上面果然还有两个黑洞洞的鼻孔,里面刚好长出两条瓜地,特别像鼻毛。“部落里最近怎么样?长老身体还好吗?”
“最近部落里正在闹女权运动,普兰的妹妹带头,每天都在十字路口搞游行示威,不知道是从哪里学过去的一套,说是要争取雌性权利,否则就不再替雄性生幼崽了。”塞伦斯的表情,看上去有点纠结,特别是当他,还长了一张蜥蜴人脸的时候,“游行已经持续了一个礼拜,我认为,很可能是因为我上次从你这里带走的书,里面的内容引起的。”
他这么一提,夏耽顿时想起来了。
上个月,塞伦斯在新世界村里征集没人要的旧书旧报纸,准备带回部落,给部落的广大人民群众,进行蜥蜴人世界的基础知识普及,她记得自己捐出去的书册里,有两本的内容,是关于“女性权益无法得到保障?妊娠期妇女拒绝无薪假期!”的,标题耸动,内容写实,采访了一百位蜥蜴人妇女,在腹中有蛋的时候,被公司无条件减薪免职,或者调离原来岗位。
这专题当初在蜥蜴人社会,也引起了强烈讨论,看来这次被塞伦斯带到部落里,同样造成了一定效果。
“长老已经妥协了,”塞伦斯哭笑不得,好似在回忆当初的景象,“他已经开始放宽雌性的权利,让雌性能够在几个候选的雄性中,选择自己心仪的对象,进行交|配,而不再只是遵从过去的古法。虽然奇乐几个人反对得很厉害,不过雌性们,却空前绝后地团结,看来部落中雌性的地位,要大翻身了。”
社会的进步,部落的更新,开了窍的雌性们,终于可以在进步的部落里,更好地追求自己的利益。
而带来这一改变的塞伦斯,就算他披着的,依旧是蜥蜴人的外皮,在兽人部落里的人气,也是不跌反升。
夏耽根据可靠线人,莱伯的口供,听说部落里,目前有不少雌性,整天地守着塞伦斯的住处,给他烧饭洗衣,擦桌子整理房间,默默地表达倾慕和喜爱。
“他的人气很高。”
——按照莱伯的原话,塞伦斯,可能也很快就会碰到心仪的雌性,并组建家庭,过上更好的日子。
说到莱伯,目前,他的身份是冒险家。
上山下海,平原高地。无论是布满神奇鲜花的石头城,还是时空缝隙里,没有人见过的各种神奇魔兽。
这个从蜥蜴人的实验中心里,长大的人工繁殖猫耳人,开始在科学研究的领域,发现了他自己独一无二的绝对天赋。他能够辨认各种神奇物种,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性,并研究他们的药理和生理活动。他带回来的神奇物种,就算是学究艾尔法和班尼,也啧啧称奇。
虽然,夏耽和他不常常见面,但是每次,远离新世界旅行的莱伯,回来的时候,都会给她,和她未孵化的蛋宝宝,带来惊喜。
然后再消失上好几个月。
有时候,是生长在高山上的纯洁雪莲。
有时候,是在深海中,会自己发光的神秘鱼类。
还有时候,可能是远远的草原上,吃草挤奶的草|泥|马。
无论夏耽说了多少次“不用那么麻烦,特意给我带礼物的 。”
莱伯都还是要给她带东西来。
每当他用那深邃的、水灵灵的,好像总是有很多话要说的眼神,看着夏耽的时候,夏耽,总会有种错觉。像是回到那些个,在饲育园里,短暂而荒唐的日子。
慌张的莱伯,无奈的自己,让人怀念,让人遗憾,让人更加觉得自己成长的青春岁月……
啊……自己居然已经开始用“青春”这个词语了。
夏耽咕叽咕叽地擦着安静的蛋,托腮,无限忧郁地看着艾尔法,在花园里摘蔬菜。他说今天晚上,他要大显神通,给自己做个祖传的杂菜料理。这个笨蛋,一点都不明白自己作为母亲,忐忑而忧虑的心思。
就算是按照蛋生的,蜥蜴人的孵蛋时间来算,自己这颗蛋,孵化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
“宝宝啊,你不会是颗笨蛋吧?上回妈妈要把你生出来,就花费了那么多力气,你总是躲在蛋壳背后,不是个事儿啊!”
夏耽每天都坚持跟自己的巨大蛋说话,并且自认这是个胎教,说不定,一直这么对话下去,这宝宝,能多明白点为人父母的心思呢?
“好了好了,花园里的蔬菜长得很好,今天晚上可以吃很多了。”艾尔法推门而入,怀里抱着大把蔬菜,夏耽上去,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无限遗憾地,“你说,我们的包包什么时候才会孵化出来啊啊?”
艾尔法低头亲吻她,连带着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