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哇,哇~~~,这房间好漂亮哦!我们再观察一下其他的房间嘛!”
    我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幼稚的理由试图逃离这个暧昧的情景。不过圭介倒也没有为难我,顺着我的要求依言松开手臂。我一手按在心口上努力想压下狂乱的悸动,一边饶过气派的酒吧台,走到至少有三坪大的洗手间,那豪华的程度简直令人咋舌。而旁边那件附有大理石按摩浴缸的浴室更是令人大开眼界。当然我很有技巧的没有去碰那间看起来应该是卧室的房间。好啦,算我有点故意跳过去的啦。可是我的心思似乎被圭介看穿了,因为当我匆匆避开那个房间的时候,背后立即传来一阵浅浅的低笑。真讨厌!
    我站在浴室的洗脸台面前对着大镜子拍拍自己红得发烫的脸颊,试着让情绪冷静一点,这个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接着便看见圭介缓缓地走了进来。他一手潇洒地撑在大理石墙面上,眯着眼笑问:“想平看够了吗?我快等不及了哦。”
    哇哇,他又在对我放电了啦,每次都这样!
    “……想平?”
    充满诱惑的低音,叫得我心跳又快了好几拍。凉凉的指尖轻轻滑过我热烫的脸颊,然后延着颈线到达我的领口。灵巧的手指熟练的解开领带,接着外套也应声滑落在浴室的地砖上。圭介弯身拾起地上的领带和外套,就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转身走出浴室。气氛一下子被中断,我也急忙跟了出去。圭介他直接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将我的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也挂了上去。圭介做任何是果然都是一丝不苟的。**在门边暗自感佩着,房里的圭介脱下腕上的手表,放在床头的矮柜上,然后一边解开袖口的扣子一边唤着我说:“想平,到我身边来。”
    只见圭介性感的躺上那足足可以睡下四个人的加大尺码双人床,晶亮的黑眸同时对我放出百万伏特的超强电力。我就像是被遥控的机器人似的,动作僵硬的向床边靠近。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我羞得把头压得低低的,浑身不自在地走到他身边坐下,圭介挑逗的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哇呀,他那张俊美的大特写就在眼前,我只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怎么办,真是羞死人了,大白天的,我们原本应该乖乖坐在教室里上课,却跑到这种地方来,这全都怪我早上的那顿胡闹……
    “是我不好。”圭介一边伸手解开我的腰带,一边安慰着说:“是我硬把你带出来的,该负责的人是我,所以……”
    他顺手脱下我的鞋子丢在一旁,然后是白袜子,最后在一把扯下我的裤子,转眼间我的下半身已经是光溜溜了。
    “所以想平用不着自责,一切事情都由我承担。”
    圭介仿佛能看透我的心思,三言两语就把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免得我又胡思乱想钻牛角尖,他真的是太厉害了。
    看着眼前正忙着解开我衬衣纽扣的圭介,他的体贴宠爱和无微不至的呵护,真得让我好感动。于是我主动吻上他的唇,原以为他会立刻给我回应的,却没想到圭介竟轻轻将我推开。
    “圭介……”
    “……想平冤枉我对你不忠,践踏了我的一片痴心,所以现在必须接受处罚。”
    圭介从口中吐出令人背脊发凉的极冷声调,平时无限深情的黑眸竟蕴含着残酷的冷笑,此时的圭介已经从一个谦谦君子瞬间变成可怕的暴君。他好可怕。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直往后退,却立刻被他粗暴的一把扣住肩头,从背后将我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圭……圭介……!”
    “你想逃走?你不是最爱我吗?”
    说着伸出温暖的舌在我的耳背舔了一下,我全身的汗毛顿时全都竖了起来,圭介见状从喉咙发出一阵沉沉的低效,贴在我耳边无情的宣布他的判决,“我要你……”
    至于后来的发展如何,由于内容太过于火辣煽情我实在是羞于启齿,所以就自动省略啦。
    “你怎么会和你老公一起来上学?”
    隔天早上面对瞳一郎的质问,我急忙打断他,“你、你小声一点啦!”
    看我这副脸红心虚的模样,瞳一郎藏在细框眼镜后面那双没血没眼泪的私人眼睛兴味十足的亮了起来,“你很心虚哦……是不是跟你老公‘芙蓉账暖度春宵’了?而且我看还不是在家里,你们跑去开房间了?”
    “你,乱、乱、乱讲!!”
    我语无伦次的连忙否认,可惜完全瞒不过这支精明的臭钱鼠,他意有所指的指指我手上的书包说:“我说想平,你该不会把人家饭店里的东西污回来了吧?真是太可耻了。”
    “你别胡说!我们只有叫餐去房间吃,我才没有拿饭店的东西……”
    “饭店?”
    哇哇哇,我这个笨舌头怎么自己招出来了?
    我痛心疾首地诅咒自己过分单纯的大脑,而瞳一郎倒是颇有感触的说:“你呀,别老是这样被老公牵着鼻子走,朋也昨天气的都快疯了。”
    “朋也?朋也怎么了?”
    “听不懂就算了。说起来昨天那场骚动都能圆满收场,也算是可喜可贺了。”
    说着还自己在那边鼓掌以示庆贺。被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有一件事非得问清楚不可,于是我立刻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带质问道:“说到昨天,你说你早就知道冲田图谋不轨了?那当时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去学校赴约?”
    瞳一郎闻言夸张的打了个举手投降的手势,贼兮兮叨着嘴角奸笑,“说到那件事,我也算是托了你的福从此被封为‘光德的炼金术士’,谢谢你了。”
    “你这只阴险的守财奴,你根本就是故意让我被捉去的对不对!?”
    “赌博除了靠运气之外,当然还必须有最前线的一手情报配合。我不过是用我精密的思考回路计算出胜算最大的游戏方程式罢了。在说这场精彩绝伦的好戏若是少了我岂不是失色很多?那天你老公旋风般的席卷剑道场英雄救美,配合你欣喜感动的泪水,最后再由我的满袋现金来划上一个完美的句点,那简直是一个满分的演出啊。”
    “……死钱鼠,我要杀了你!”
    我今天一定要铲除这全身都是坏细胞的臭钱鼠为民除害,我激愤的用力掐住那万恶的钱鼠脖子,就在这伟大的一刻扩音器突然叮叮咚咚得响了起来,开始广播。
    “二年一班,久我美想平同学,圭介同学,到校后请立刻到广播室来。再重复一次,二年……”
    “喂,叫你的。”瞳一郎眉毛一挑,勾起下巴指了指。
    哼,我现在哪有空理会那种小事,我要完成我神圣的伟大的使命。
    “你这塞满邪恶念头的剧毒脑浆,我要让它们全部缺氧而死!”
    “哼哼,我是很想陪你玩,可惜你老公来了。快到广播室报到去吧。”
    圭介刚刚从办公室回到教室,他先将书包拿到座位上放好然后朝我走了过来。见我掐着瞳一郎的脖子,便体贴的问我说:“要不要夫君帮你?”
    到这个时候那死钱鼠终于知道开始怕了,“喂,圭介,你何必跟着他瞎起哄!”
    “你卖给我的黑名单里竟然独漏了那条最危险的鲨鱼,对于这件事我感到相当的不悦呢!”
    “你也不想想这些年要不是靠那台超级捕虫灯全力捕杀四面八方的毒蜜蜂,你今天到哪里去找一个没有受到半点污染,从里到外连脑子都冰清玉洁的老婆呀。”
    “就凭他那套先诱后杀的招数吗?那种手法只能用来对一些愚蠢的下等角色。”
    “是吗?你敢说你刚开始没对那台看似天真可爱的捕虫灯动过心?”
    “那当然。我一眼就看穿他的把戏了。”
    “果然是眼光锐利。”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应该对我构成不了威胁。”
    “你要是这么想就太小看他了,他现在正值15岁的青春发育期,你也知道自己的老婆心软又好骗,我劝你最好别太轻敌免得到时就后悔莫及了。”
    “……你在暗示什么?”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前面两个高来高去的人,只见他们两人同时一笑,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说:“秘密。”
    “想平,我有件事想问你。厄……朋也在家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和圭介正往广播室走去,他突如其来这么一问听得我满头雾水。
    “……什么什么样子?‘
    “呃,就是说,这样比方好了:例如说他会不会抱着你撒娇啦……‘
    “哦,会呀。尤其是有事情要拜托我的时候,整个人都会黏到我身上来像无尾熊一样抱得好紧好紧哦,而且还一直亲来亲去。”
    “……那当你在房里换衣服或是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他会不会突然跑进去……‘
    “咦?你怎么知道?朋也每天都这样子,还会一直摸我搔我痒呢。还有他每次看完恐怖片以后都不敢一个人睡,一定要到我房间抱着我才睡得着哩,真是长不大的小鬼头。”
    “……哦,是吗?”
    “圭介,你的脸色好像绿绿的哦。脸颊也一直在抽搐。”
    “哈哈,没事没事。”
    说着说着广播室就在眼前了,圭介推开门体贴的先让我进去,然后才随后反手将门关上。这时他突然一手环住我的肩头,一手圈在我的腰上,将我整个人向上提了起来。
    “哇,圭介!?”
    我脚尖离地身体向上浮了起来,这臂力实在是太惊人了!那双慑人的黑眼睛此时与我的眼睛通告正缓缓的向我逼近。
    “嗯嗯……”
    就像是要唤起昨夜的温存似的,我被这一记又深又长的舌吻吸走了全身的力气,软软的只能靠他双臂的支持。正在我陶醉得茫茫然的时候,圭介突然自口中吐出严厉的警告。
    “从今天开始,你在房里换衣服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门锁上,朋也要抱你的时候你要设法躲开,还有不准再让他抱着你睡觉,听清楚了吗?”
    “这……这是为什么?”
    “不要管这是为什么,你不答应我就不放你下来哦。”
    虽然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还是乖乖地点头应允了。
    “这样才乖。好了,我们该去问候一下大传社的各位了。”
    我们打开主控室的门走了进去,我原先就猜一定是津和也学长搞的把戏,果不其然,他这会儿正高坐在主控室的高脚椅上左右转动,背后还站了一大排的社员,看来所有的社员全都到齐了。干嘛啦,没事一个一个脸都那么臭是什么意思,竟敢摆脸色给我看。
    “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听我充满不耐的预期,津和也学长那老妖怪竟然歇斯底里的尖声高笑起来,“我想,你们二位应该很清楚,我叫你们过来的原因吧?”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我不知道耶。”
    圭介连忙用手肘碰碰我。什么嘛,我本来就不知道嘛。
    津和也学长闻言笑声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