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白瑞雪也不吭一声,双手同时探出,各执一棒,恣意地为他们捋动。
    只听二人鼻息续渐沉重,肌肉不往抖动,若不是穴道受制,恐怕已按忍不住飞扑而上,可恨身不能动,只得坐着强忍心中的欲火,任由白瑞雪炽情的挑逗。
    二人只觉这美女不但技巧高超,且一对小手又韧又软,给她每一轻套,均教人神魂飘荡,美不可言,再望着她月貌花庞的俏脸,见她眉目如画,两眼汪汪,一颦一笑,俱是美到极处,直是令人难以忘怀。
    白瑞雪一面套弄,一面盯着两根雄伟的宝贝,在她努力的挑诱下,两伙浑圆巨大的玉冠,却已殷红如火▲这股色泽,却是如鲜血般绛红,比之常人大有不同。
    白瑞雪看见,不由柳眉颇蹙,低声呢喃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便徐徐抬起眼睛,望向二人道:“倘若小女子没有猜错,你们该是中了一种淫邪之毒,名叫“玄女相蚀**”。”
    二人听见,不禁眼睛大睁,互望一眼,神色间又是惊喜,又是恐惧。
    白瑞雪看见二人的模样,便已有了三四成把握,便即微微笑道:“要解除你们体内的剧毒,可谓艰难得很,懂得“玄女相蚀**”的人,相信当今世上,也不会有几人,可是……”
    两人听到这里,旋即目不交睫地盯着她。
    白瑞雪朝他们轻轻一笑,徐徐又道:“可是……也未必便没得医治,只要你们肯与我合作,或许我有方法为你解除体毒也说不定。”
    二人其实只知身上被人下了毒,却不知此毒是什么名堂,现在还是首次听着。
    饶是如此,但二人听得白瑞雪说得这般肯定,也不禁动容起来。
    只听史通明沙哑着声音,问道:“姑娘当真有办法给我们医治?”言中充满着疑惑。
    白瑞雪道:“我只是说或许可以,并非说实有把握,但要是你们肯合作,把血燕门的事说与我知,以及有关火药的事说出来,我会尽力为你们医治。”
    唐贵道:“要是咱们不说呢?”
    白瑞雪微笑道:“你们不说,我自然奈何不了你,但你们中了这种淫邪之毒,若半年之内得不到施药人解救,其后果如何,相信两位也该会知晓,也不用小女子多说了。倘若两位不愿合作,我只好把各下的名讳门派,四处张贴宣扬,到时血燕门知道你们失手被擒,他们会放过你们吗?要知,一个再无法保存身分,并且失去利用价值的人,你们看血燕门会如何对待你俩,到时一旦毒发,还会给你们解救么?”
    二人听得大汗淋漓,白瑞雪所说的话,无一不令他们心寒胆裂。还有她所说的毒发征状,确与下毒之人所说无异,便知白瑞雪的说话并非恫吓。
    这时二人不由脸白如纸,良久说不出话来,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第二十回 武林大会
    白瑞雪方才与他们如此一弄,潜藏体内的“玄女相蚀**”,立时产生反应,一股熊熊欲火,早便燃点起来。
    她骤觉口干喉燥,气息急促,胯间不觉发骚发痒,甘露长流,无可禁止。
    白瑞雪这时看见二人的宝贝,一股难言的冲动,更是无从抑止。
    二人听了她一番说话后,原本硬直如铁的龙枪,这时已吓得垂倒下来。白瑞雪见着,不禁叹息道:“真可怜,怎地又软了!”
    话才说完,螓首缓缓往前探去,埋首至史通明的胯间,伸出丁香小舌,舔舔他的头部。史通明倏地一颤,轻轻呻吟一声。白瑞雪听见,便即小嘴微张,把他含入口中,怜惜地吸吮起来,而另一只柔荑,却为唐贵套动着。
    白瑞雪边弄边瞧着二人的表情,只见她手口并用,来回交替,把两人弄得气喘如牛。炷香时分已过,史通明第一个按忍不住,白液狂喷而出,猛闯白瑞雪的口腔深处。但白瑞雪并不放过他,仍是用力地衔着,直到他涓滴不剩,才吐将出来,朝他投以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把白液吐在手掌心,轻声道:“怎地这么多,看来你已经很久没有快活过了。”
    史通明顿感畅美之极,便嗯的一声应了一句。
    白瑞雪转移阵地,小嘴已把唐贵的宝贝纳入口中。没过多久,唐贵也撑持不过,便即一泄如注,任由白瑞雪把他吸得一乾二净。
    白瑞雪把二人的裤头拉上,并绑好裤带,站起身来微笑道:“我刚才这样待你们,也应该满意了吧,打后便要看你们如何回报我了。我提出的条件,要是想清楚之后,便通知房外的人便成了,今日便考虑一晚吧。”说完便徐徐走出房间。
    这晚,白瑞雪突然来到罗开的房间,轻轻敲了一下房门。不久房门呀的一声开了。罗开见是白瑞雪,略感诧异,问道:“瑞雪姐,有事找我吗?”
    白瑞雪点了点头:“是有关那两人的事,我可以进来吗?”
    罗开让开身子,白瑞雪娉婷而入。罗开掩上房门,回身问道:“瑞雪姐进展如何?那两人肯合作吗?”
    白瑞雪道:“我已经知道,他们确实是被“玄女相蚀**”所害,世上练有这法门的人,除了天熙宫纪家姊妹外,便只有我和婉婷。是否再有其它人练有此法,便不得而知,但这个机会相信并不高。瞧来天熙宫与血燕门之间,两者的关系不大寻常。”
    罗开眉头一皱:“瑞雪姐是说瑶姬是血燕门的人?”
    白瑞雪道:“可能是,更有可能是血燕门的门主。”
    罗开不解道:“恩师虽然对我也有说及“玄女相蚀**”之事,但并没有说这门功夫可以毒害人,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白瑞雪叹息道:“这门功夫凡练到“参同契”这阶段,便能在交合中吸取男性的功力,继而化为己用。若练至第四层“肆同契”,便大有不同了。“肆同契”
    是“玄女相蚀**”的最后阶段,也是最难练的一层。若要自行修练“肆同契”,没有十年八载,是无法练成的。除非得到练有“乾坤坎离**”的男性帮助,以阳息助她运功,方能速成。
    “当练成“肆同契”后,女子可自行催运内息,凝聚出一股毒素,而这种毒素,一但碰着男性的,便会附在其上,接着便慢慢渗入男性体内,半年之后,那男人便会阳气亏损,脱阳而亡,可谓阴损之极。
    “若要解救受害人体毒,唯一的方法,便是再与那女子交合,再度输入新的毒素,便可再延续半年。倘若要把男性体内的毒素悉数清除,在第四层的“肆同契”中,也有一篇是吸取毒素的法门,只要那女的运用此法,才能把男性体内的毒素吸去。”
    罗开道:“难道瑶姬已经练到第四层?”
    白瑞雪点头道:“极有可能,但那二人一时还不肯说出真相,不然便会知晓了。但我看他们二人,对体毒甚为害怕,极欲马上能够除去。光凭这点,足以证明他们是受制于人,方会成为血燕门的人。
    “我方才已仔细考虑过,倘若咱们能为他们除去身上的毒素,无疑是救了他们一命,对咱们自是心存感激,或许会为此而归附咱们。到时若得到他们的帮忙,对阻挠瑶姬图谋一事,相信会有很大的帮助。”
    罗开沉思一会,道:“瑞雪姐是想解除他们的毒素?”
    白瑞雪点头道:“为了要破坏瑶姬的图谋,这算是个最佳的方法。“玄女相蚀**”我已经练至第三层,但若要练第四层,非要你的帮忙不可,你不妨考虑一下。”
    罗开道:“恩师当时再三嘱咐我,务必要我保护纪家姊妹两人安全,把瑶姬导入正途,免她做出为祸武林之事,至今我仍铭记于心。若为了她们姊妹二人着想,我本应无须多作犹豫。可是瑞雪姐妳和恩师并非一般的关系,我这样做,岂不对恩师不敬,这又叫我如何是好……”
    白瑞雪截着他道:“罗开,你且听我说。由始至终在我心里,我从没有忘记过长风哥。但我相信,就算咱们做那回事,长风哥也不会怪责咱们。我修练“玄女相蚀**”,也是长风授予我的。要知修练此功的女人,其后果如何,他比谁也清楚不过,若没得到男人慰藉和满足,体内欲火不能宣泄,直是如捅蜂窝,随时会有性命之危,因此长风哥才会叫你来找我,难道这一点你也想不通么?
    “但我见你总是心存芥蒂,实不想让你难做,便不宣之于口罢了。但现在环境不同,铲除血燕门一事,这是势所必行的,对瑶姬或武林来说,都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不会厚颜与你商量。”
    罗开听完这番说话,再三细想,也觉白瑞雪的说话有点道理,心想道:“恩师当初叫我来月明庄之时,想必也有考虑到此节,若然他不予允许,自会与我说得明明白白,可是他并没有向我提出。难道真如瑞雪姐所言,恩师是要我来顶替他?想来也像了,光看瑞雪姐对恩师的爱慕之情,便已知道两人是何等深爱对方,恩师又怎会让瑞雪姐履险,所以才会叫我与瑞雪姐接触,这还有什么疑问……”
    言念及此,罗开方知自己往日过于迂腐,只是往一边想,实是想岔了,不禁摇头微笑,道:“想来我是真的想歪了,没有深究恩师的心意。瑞雪姐,要我如何助妳修练“肆同契”,罗开委实半点不知,我该怎样做才是?”
    白瑞雪笑道:“你终于想通了。”
    罗开点了点头。白瑞雪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递给罗开道:“这是修练“玄女相蚀**”的秘籍,我适才已经详细看了几遍,你也可依照秘籍内所示,以“乾坤坎离**”助我行功便成了。还有,现在咱们首要做的,便是把身上的衣衫脱光,你说是吗?”
    罗开望着她,登时搔着脑袋傻笑。
    □□□月影横斜,溶溶月色徐徐移过庭阶,如清水般漫进房间。
    屋内只见帘影荡漾,烛光摇曳。柔和的光线,淡淡映着榻上的**男女。
    罗开单手支颚,从上往下望着眼前的美人儿。白瑞雪容止端丽的脸上,正自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这一笑犹如春光般明媚,直把罗开迷得目眩心跳!
    白瑞雪的美艳,确也称得上人间绝色,洁白的皓齿,如仙似的脸庞,细长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在两洼笑涡里,却潜藏着说不尽的风情!
    这时白瑞雪抬起双手,圈上罗开的脖子,微笑着道:“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
    罗开回过神来,不由赞道:“瑞雪姐实是美得天仙化人般,这才教我看得忘了形。”说着伸手抚上她滑嫩的肌肤,轻轻的游移着。
    白瑞雪朝他温柔一笑:“你说话太不老实了,我又怎比得上婉婷和依依呢,其实你不嫌我人尽可夫,我已经很高兴了!”
    罗开一怔,轩眉蹙额的盯住她,说道:“妳怎地这般说?”
    白瑞雪淡然一笑:“我说了出来,也不怕你鄙笑,就是你骂我是**荡妇,我也甘于承受!”
    她歇了一会,徐徐又道:“自从我和长风哥一起,当初委实受不了他的雄威,每次和他行房之时,犹如身受苦刑般痛楚,但我心里实在太喜欢他了,只好强自忍受。后来我方知道,他是练了“乾坤坎离**”这门功夫,才会这般**旺盛。
    不久我也在长风哥口中,得知他家传另有一门女性修练的法门,便是“玄女相蚀**”。可是他坚持不肯授与我,也把其中利弊说与我知晓。但我为了二人幸福着想,只好再三恳求于他,要他让我修练此法,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终于答应了我。
    “两年多前,我突然接到他的死讯,当时直教我痛不欲生,要不是婉婷在旁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