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说:「alpha?就这?」切,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呢,来一个揍一个。
    他轻轻一推,便将傅谨行推倒在地。傅谨行仰面倒在地上,一头黑亮的长髮散落开来,衬得肤色愈发雪白。素来清冷的面部线条此刻也柔和了几分,微蹙的眉头透出隐忍的脆弱,那是恆野最喜欢的模样。
    恆野顺势跨坐在傅谨行的腰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男人,笑着说:「还是这副样子比较适合你。」
    傅谨行难耐地喘息着:「谁教你的?」一想到有人被他反向捕获甚至有可能引诱过,妒火简直要将他点燃。
    「这还用教?」恆野还没察觉到危险,洋洋得意地翘尾巴:「野哥无师自通,有什么东西能够难得倒我?」经歷过了几次信息素释放,他逐渐摸到了窍门,实验性地实施了几次信息素捕获,发现普通的alpha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这和常识上大家说的omega只能在alpha的信息素下求饶相差甚远。他有些迷惑但是不多,他知道自己很强,这就行了。
    他回过神,自顾自地低头抚摸着傅谨行的腰身,眼里倒影着满满的惊嘆:「你身材怎么这么好?」一直以来傅谨行都裹得严实,恆野丝毫不知他的身材会这么完美,饱满的胸肌,结实的腹肌,清晰人鱼线没入秘处。
    恆野的手指轻轻划拉着,感受着指尖下跃动地肌群,「哇——」他一边惊嘆一边还在兀自玩着,丝毫没能注意到傅谨行此刻沉郁暗哑的眸色。翠金的瞳仁中跳动着危险的火光,药感广藿香再也不受主人压制地释放,浓郁霸道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空间,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恆野层层缠绕其中。
    恆野撑在身侧的双腿不知不觉地就软绵了下来,手指也无力地蜷缩了一下,「哎?好奇怪?」他这时才察觉出危险,抬起泛着水意的眼睛看向傅谨行,被男人眸中的欲.火吓了一跳。
    「恣恣……」他又怂了,迷迷煳煳的嗓音就开始软了,「我不玩了,我好热……」说着他就要起身,只可惜手脚无力,刚爬起来就坐了回去,一屁股搭在傅谨行的下腹。
    傅谨行简直要被他折磨地疯了,箍着他精瘦的腰将他抱起丢在床上,「现在不玩了?晚了。」
    男人的唇贴上恆野滚烫的后颈,尖利的犬齿勐地刺了进去。瞬间,一股满足感从两人的心中升起,恆野的泪水止不住地就落了下来。
    ……
    恆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除了最后一步,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他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磨破,贴了膏药走路有些不太自在。
    「还要吗?」傅谨行将放凉了些的粥端到恆野面前。
    恆野哼哼唧唧勾着脚踢他:「你怎么这么能装?」他再粗神经也能察觉出来傅谨行这个人和以往的样子不符了。
    傅谨行没回,撩了下镜链说:「快吃,吃完写作业。」他翻到了恆野的试卷,并闻到了卷面上残留下来的雪松味。他压下眼底晦暗,用自己的信息素覆盖了上去,「你们教授还盯着你吗?」
    恆野挖着勺子喝了两口粥,漫不经心回道:「还好吧,哎,我确实不让他省心。」
    傅谨行眉头微冷,还没来及说什么,便听恆野说:「不吃了。」
    「才吃了这么点。」傅谨行看着桌上都没动几口的菜,耐心哄道:「再吃一些,不合胃口的话我让佣人再做些别的好不好?」睡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就吃这几口就饱了。
    恆野撇嘴,义正言辞道:「那你餵我。」
    傅谨行失笑,觉得他是愈发大胆了,像只得寸进尺讨要食物的小猫,「过来。」他张开怀抱。
    恆野嘿嘿一笑,扑进他怀里,心安理得地接受投餵。
    ……
    恆野在国外待了一个星期,刚陪着傅谨行过完了生日,被便恆明华的夺命连环call喊了回去。
    「你再不回来我就让你哥过去了。」恆明华说。
    恆野无法,只得收拾行李,「我不想走。」他嘟囔。
    傅谨行的易感期在临时标记了恆野后基本已经退了,此时的他情绪冷静,恢復了惯常的清冷模样:「那就不走。」
    恆野撇嘴,「那我爸真的要疯了。」
    傅谨行揉揉他的髮丝,眼神温柔,「这么不想回去?」
    「那倒也不是……」恆野嘀咕,「这不是捨不得你吗。」
    傅谨行被恆野直白的话语取悦了,眼神愈发柔和。他轻轻吻了吻恆野的额头,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对方的脸颊。
    「乖,下周我就回去了。」他安抚道,修长的手指抚过恆野的下巴,柔声哄劝着,「等我。」
    恆野撇了撇嘴,表情还是有些不情愿,眼巴巴地看向傅谨行,活像只被抛弃的小狗,「那你快点。」
    「好。」傅谨行柔声。
    一旁的金髮研究员听着大boss这能掐出水的温柔,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对着路璐小声说:「真不嫌肉麻。」
    「我也觉得。」路璐小声附和。
    傅谨行将恆野揽在怀里,冷冽的目光射向两人,将他俩直接冻跑。
    恆野不知道三人间的暗流涌动,把脸埋进傅谨行的颈窝里蹭了蹭,不知道是不是被临时标记了的缘故,此时的他恨不得黏在傅谨行身上。
    「那我走了。」他小小嘆了口气,在助理再三的催促声里走进机场大厅。
    傅谨行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离不开的人不是恆野,是自己才对。对方只要离开自己,便能没什么拘束地张扬快活,只有在自己身边时,才能看到他小性撒娇,有些畏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