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谌见状,立马歉意的笑笑:“对不起啊声声,我?不知道你会突然出来。我?这就走远点。”
    闻泽对这样的老男人很是别扭,板着小脸上前拉住他?:“我?又?没怪你,你道什么歉。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气?势啊。那什么,之前是我?说错了话?,错怪了你。对不起。”
    最后三个字说的小声且含煳。
    闻谌清晰的听见了,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面上平静的说:“没事,声声说的也有道理。”
    还没他?一半高的小崽子,说起来话?愣是像个严肃的小大人,那小模样、那神情,软萌的让闻谌生出一丝不好意思来。
    但他?的良心一点都不痛,甚至有些飘飘然。
    闻泽用余光瞄他?,不自在的问:“你还难过吗?这次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帮你在妈妈面前说好话?的。”
    “不难过了,有声声的这句话?,我?开?心都来不及。”闻谌得寸进尺,“你要是喊我?一声爸爸,我?会更高兴。声声愿意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吗?”
    闻泽立即松开?他?,嘟囔道:“不愿意。”
    这边说着话?,一道清冽的男声自身后传来,“声声,闻大哥。”
    父子俩同时转身,只见荀饶喘着粗气?从远处奔跑而来。
    “小荀叔叔,你怎么来啦?是不是有妈妈的消息?!”闻泽歪着头问道。
    荀饶怕声声着急,一路跑来,冷空气?吸入腹腔,脸涨的通红:“对,声声,你妈妈托人打电话?来,说那边的事情有点复杂,大概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闻泽失落的‘啊’了声,“谢谢小荀叔叔。”
    闻谌问:“麻烦你跑这一趟了,荀饶,你知道那边的具体地址吗?”
    “具体的都不知道。爷爷没说,不过我?听汪成提过一嘴,那家姓陆,在沪水县蛮出名的。”荀饶虽不解他?问这个干嘛,但还是把?知道的都说了。
    “嗯,谢了啊。”
    荀饶离开?后,闻谌扒拉了下兴致不高的小崽子,“走,我?们进屋去帮你红梅婶做饭。晚饭还得吃。”
    闻泽焉巴巴的,几乎是推一步走一步。
    闻谌挑眉,悠哉悠哉的说:“明天去隔壁县转转,你去不去?说不定还能碰上我?媳妇儿。”
    “真?的?”闻泽瞬间活力满满,不忘反驳,“那是我?妈妈!”
    闻谌轻笑附和:“好,是我?媳妇儿,也是我?家声声的妈妈。这下吃得下晚饭了吗?”
    “吃得下,我?们快去帮红梅婶婶干活吧。”闻泽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蹦蹦跳跳的往厨房走去。
    闻谌宠溺的笑笑,慢悠悠的跟在小崽子身后。
    ——
    在小崽子不停的催促中?,父子俩匆匆吃过早饭就出门了。
    门口道路上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青蓝色的小轿车,格外的扎眼。路过行人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
    闻泽没放心上,背着小书?包软声问:“我?们坐大巴车过去吗?”
    闻谌还没回答,小轿车里的人下来了,是个高高胖胖的青年,脖子上戴着串金项鍊,富贵感十?足。
    他?笑嘻嘻的直奔而来,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细缝:“谌哥,你可算出来了。这鬼天气?冷得我?直哆嗦,车子给你了啊,用完开?林口街还我?就成。”
    闻谌接过钥匙,淡淡道:“谢了啊,下回请你吃饭。”
    秦涯:“好嘞,谌哥,你会开?这车吗?需不需要我?跑一趟啊,反正我?大把?的空闲时间。”
    “不用,我?会开?。”
    秦涯是他?在江县交的朋友,别看人憨厚敦实,实际上脑瓜子精明大胆。
    “谌哥,这小孩儿就是你儿子吧,和你长得真?像。”秦涯说着就想伸手去捏小孩肉嘟嘟的脸颊。
    闻谌不留情的拍开?他?的手:“你手脏,离我?家声声远点。”
    秦涯:“切,搞得谁没有儿子似的,等会儿我?回家摸我?儿子去。”
    都是差不多大的小孩,凭啥谌哥家的看起来就那么好捏呢。想想自家那个泼猴,秦涯胖脸垮了下来。
    闻谌给小崽子开?了副驾驶的门,给他?系好安全带后才走向驾驶座。
    许是早上太?激动,加上车内没那么冷,车开?没多久,闻泽就昏昏欲睡了。
    陆家在沪水县很出名,老一辈是战场下来的英雄,小辈是钢铁厂的领导。还经常做善事,真?正做到了惠及百姓。
    闻谌轻松就问到了陆家的位置,到了后才叫醒睡得正香的小崽子。
    闻泽睡眼惺忪,黑亮的眼眸盈满了水光,环视四?周极其陌生的环境,再看到身边熟悉的人后安心了不少:“这是哪儿?”
    “这是陆家,我?们到了。”
    闻谌上前敲响陆家的铁门,好几分钟后一个老人姗姗来迟,“你们找谁啊?”
    闻泽抢先说:“奶奶,我?找我?妈妈,昨天我?妈妈和荀爷爷来这里给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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