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以前谌哥护着嫂子的那些骚操作, 好像一下子就觉得没什么?了。
    要知道在以前, 不少人在背地?里都?骂闻谌是见人就咬的疯狗。而遇到鹤玉后, 这条见人就咬的疯狗变成了护主的恶犬了。
    “谌哥, 那要不让声声叫我哥哥?”宁之?遥憋着笑打趣。
    鹤玉一个眼神过去, 某人就老实多了。
    闻谌踹他一脚:“去你的,该喊什么?就是什么?。在小孩子面?前,正经点。”
    宁之?遥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嘞, 我正经我正经。”
    啧啧啧, 这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竟然知道‘正经’两个字怎么?写了。
    宁之?遥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小车,有?司机, 他自觉的坐在了副驾驶, 把后座留给?了这一家三口。
    他回头说:“嫂子, 我没给?你们订宾馆。这段时间就住我家吧。不, 不是我家, 是我名下的一处房产, 那处房子我没住过, 东西我都?提前让保姆换新的了。嫂子,你看行不?”
    宁之?遥直接略过闻谌, 询问鹤玉的意见。
    鹤玉知道两人关系好,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必是要聚聚的:“那就麻烦你了,之?遥。”
    宁之?遥连忙求饶:“别别别,嫂子,您还是喊我小宁吧。”
    他和?闻谌同?岁,就相差几个月。让鹤玉喊他一声小宁,他心里踏实些。要不然还得担心哪天谌哥半夜发疯,跑来把他给?咔擦了。
    住处是一处市中心的大平层,落地?窗外能看到蜿蜒流淌的江流,将s市分成南北两个部分。
    楼下是热闹繁华的街道,灯火酒绿,人来人往。
    视野足够开阔,灯火随着距离拉远逐渐递减,最终归于一片只有?寥寥几盏灯火的黑暗。
    宁之?遥得意的介绍:“嫂子,我特意给?你们挑的这地?儿,下去就能逛街,大品牌的衣服包包化妆品应有?尽有?,方便吧。”
    别看他还没结婚,他可是有?个谈了好三年多的对?象。对?女人喜欢的物件,了如指掌。
    不是他吹牛,现在的谌哥绝对?没他懂这些。
    鹤玉许久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俯视这片土地?了,一时有?些恍惚。
    闻谌给?宁之?遥使了个眼色,两人安静的走了出去,留下小崽子陪着阿玉看风景。
    “谌哥,嫂子还满意我这房子吧?我怎么?瞧着她不太高兴的样子。”宁之?遥愁眉苦脸,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
    上一秒都?还笑眯眯的,下一秒就无端生气了。问她怎么?了,也不说,非要让他自己猜。
    猜?
    宁之?遥无话可说,他要是能猜准对?象为什么?生气,他都?可以去给?人算命了。
    闻谌平静的说起正事:“不关你的事。对?了,闻训和?赵小莲的事,老头没插手吧?”
    宁之?遥摩挲着下巴:“目前没发现,你家老头和?姓赵的都?离婚了,应该不会?理不清去干蠢事吧?听说闻训那小子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头,是你干的吧。”
    他瞧不起闻训,尤其厌恶不知天高地?厚的私生子。
    好好待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不好吗?非要跑到正主面?前来挑衅,不知死?活的垃圾。
    抛却好友这层关系,闻谌和?宁之?遥还有?另外一层关系。两人的母亲曾经是闺中密友,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闻谌没否认:“这次回来待不了几天,之?遥,闻家面?上需要你帮我盯着点。我和?阿玉回来的消息,也瞒紧些,别让那些碍眼的人凑到你嫂子跟前来。”
    “知道。你和?嫂子还有?你儿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总不能一辈子都?待那边吧,闻氏我暂时帮你管管还行得通,久了那群人就不服气了。”
    闻谌含煳道:“可能还有?段时间。”
    宁之?遥挑眉,围着男人转了一圈:“哟,听你这话的意思?,嫂子还没彻底原谅你。谌哥,你这不行啊。年龄是涨了,技术还倒退了。”
    又是憋笑的一天。
    谌哥去江县好几个月了,他还以为早就抱得美人归了。结果?就这?
    哈哈哈哈,真的要笑死?他了。
    回去就当笑话讲给?女友听,不愧是他。
    宁之?遥从小和?闻谌玩在一起,对?彼此的秉性一清二楚。从小到大除了谌哥的倔驴脾气,他就没服过其他人。
    直到鹤玉的出现,宁之?遥是眼睁睁看着好友怎么?从一条疯狗变成舔狗的。他那桀骜不驯的谌哥,成了过去式。
    闻谌握紧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宁小二,你是想打一架吗?”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宁之?遥一点不带怕的,欠揍的挺挺胸膛,看他如何?一句话拿捏好友。
    “谌哥,嫂子最讨厌你打架了,你忘了吗?”
    闻谌顿住,袖子下蜷缩成一团的手指不动声色的舒展开来。他淡定解释:“哦,我没忘。我跟你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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